第282章 旁人眼中的上帝和伊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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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2章 旁人眼中的上帝和伊恩
原则上一个生命想要融合伊恩的血脉不太可能。
但是作为dc支柱的【次旗舰】级的原则之一死亡小姐出手了,所以原则上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拥有了发生的可能性。
蝙蝠侠确实成功融合了伊恩的血脉,并且因为伊恩的血液层次太过于高级,无论是从灵魂还是DNA层面他都遭到了渲染。
「不是,这是上帝对我追加的报复,还是某种老变态般的奖励啊?」伊恩站在自己那正处于剧烈重构中的维度边缘,原本专注于将自身存在与DC宇宙深层规则进行「缝合」的意念,如今直接就是喜当爹。
谁说后裔一定得生出来。
那是人类落后的传宗接代方式。
这种情况就像是吸血鬼发展后裔差不多。一股与他自身本源同出一辙,却又沾染了哥谭黑暗与凡人坚韧特质的「血脉」之力,在宇宙的某个角落被粗暴地激活,并完成了一次近乎不可能的融合。
伊恩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,毕竟,这种感觉无比清晰,无比————亲昵,却又带著一种荒诞绝伦的错位感。
那血脉的烙印,他再熟悉不过一一是他自己血液里蕴含的信息,未经稀释,原始而狂野。而与之融合的那个灵魂波长————沉重、痛苦、充满伤痕,却又蕴含著钢铁般的意志,并且伊恩能在脑海里清楚的看到对方。
布鲁斯·韦恩。
蝙蝠侠。
伊恩甚至能「感觉」到那份血脉连结建立时,对方所承受的近乎毁灭性的痛苦,以及那之后被某种更高法则强行逆转死亡的诡异「新生」。
确实有什么强大生命出手。
当然。
对此,伊恩的关注点并不侧重。
「这下我和老韦恩站一起!医学都得说我才是蝙蝠侠的亲生父亲了————」有一说一,伊恩心情既震惊又奇妙。
一如既往。
伊恩平等的想要当每一个人的亲属。
没办法。
谁让他天生就有爱人的能力。
「不对,不对,我得把我的嘴角收一收————虽然蝙蝠侠成了我的后裔我很高兴,属于逆向证明了我的继承合法性」。」
「可是————这种事情会造成的历史影响绝对不小啊!」伊恩还是很在意时间线稳定的,他之前的行动很多时候都是在基于确定开始和结尾,然后重写了一下过程欺骗了一下历史而已,而蝙蝠侠成了自己后裔这件事明显难以遮掩。
不只是会造成蝙蝠侠由内到外的改变,还会让蝙蝠侠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调性被撼动,伊恩可太清楚自己的血液能造就出什么生命了。
布鲁斯·韦恩,一个纯粹的、坚韧的凡人英雄,如今被强行灌注了这样的力量,天知道会催生出什么样的怪物。
或者引发何等不可预测的时间线扰动。伊恩真的很担心自己小心呵护的未来,又要因为这只蝙蝠的瞎胡闹而变得一团糟。
用脚丫子去思考。
伊恩都能知道这肯定是蝙蝠侠背著正义联盟进行的操作。
「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奥利给,蝙蝠侠也改不掉自己偷偷摸摸作死的坏习惯!
他肯定生下来的时候八斤半里有八斤都是逆骨!」
伊恩有些骂骂咧咧。
怕什么来什么。
就在伊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「喜当爹」而心绪翻腾,还没来得及详细探查布鲁斯的状态时,另一股同样源自他血脉、但感觉更加————「浑浊」、「扭曲」,充满了疯狂与混沌特质的共鸣,紧接著在哥谭市的方向被触发了!
「哦!不!!!」
感应到对方是谁,其实也没有多少意外,不过还是让伊恩的表情彻底大变,这次是纯粹的震惊与不祥的表情。
没办法,一个蝙蝠侠已经够头疼了,这第二个————本就是魔丸,又混合了他的血脉,这不成魔丸中的魔丸了么!
时间不容伊恩细想。
「没时间慢慢搞了!」伊恩当机立断,双手猛地向两侧虚拉,仿佛扯开了无形的帷幕,将自己的维度完全嵌入到了dc宇宙当中。
「搞定!虽然粗糙了点,但先挂上号再说!」
他深吸一口气。
暂时顾不上理会自己这个「魂归之地」会引发多少后续的情况,当务之急是处理哥谭那两个要命的「血脉后裔」!
重新回到dc宇宙的物质世界,伊恩化作了神速力闪电,劈开维度壁垒,以惊人的速度朝著哥谭市疾驰而去!
与此同时。
在伊恩把自己的突发奇想抛到脑后的情况下。
宇宙的运作还在持续。
一种全新的、陌生的「归宿」概念,带著伊恩独有的、混合了神圣、地狱与时间特性的印记硬生生挤进了原本主要由天堂和地狱,形成了三分天下的雏形。
当然,它隐隐还要凌驾于天堂和地狱之上。
接引的流程,也正式写入到了dc宇宙的基本运行规则当中,刹那间,整个DC
宇宙的「上层结构」轻微但清晰地颤动了一下。
这个新的「魂归之地」规则尚显粗糙。
领域也未完全展开,但其存在本身,已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在诸多高维存在和宇宙实体中激起了滔天巨浪!
「那里————不对劲。」
这个时空。
尚且还没被伊恩蹂过的达克赛德逼格还是很足。
他巨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矗立,欧米伽符号在他深红的眼眸中缓缓旋转,倒映著宇宙星图上新出现的那片不规则阴影区。
「格蕾尔。」
他的声音低沉如地核运动。
在空旷的大厅回荡。
只见,身披铠甲、手持战斧的格蕾尔上前一步,单膝跪地:「父亲。」
「监测到宇宙基础结构新增了一个常量」。」达克赛德的目光未曾移动,「一个自称为归宿」的维度出现了。」
「分析其能量特征。」
他下达了命令。
格蕾尔闭目感知。
随后。
「噗噗噗!!!」
她直接狂吐出了一口血。
倒地抽搐。
「那个维度————有·毒————」
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。
在达克赛德惊疑不定的注视下。
这个强大的生命直接暴毙。
「嗯?」
达克赛德注视著地上的尸体,他的眼眸浮现出了凝重。
而相比较达克赛德这种目前尚未超脱的新神集团,真正的古神集团反应则更为直接,并且能够感受到的情况也更多一些。
作为宇宙抽象概念化身,无限家族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变化。
这个家族成员们并非总聚集一处,但宇宙基础规则的重大变动,足以让他们以投影或概念性接触的方式进行一场「家庭讨论」。
「你们应该都感觉到了吧。」
在「无尽领域」那既非空间亦非时间的交汇处,无限家族的几位成员以他们各自独特的方式显现。
进行起了一场关于「变数」的聚会。
议题的核心,并非那新生的「魂归之地」维度,而是那个创造了它、并正在急速改变自身与宇宙关系的「人」—伊恩·肯特。
欲望斜倚在一张由渴望与诱惑凝成的软榻上。
修长的手指缠绕著一缕粉红色的烟雾,袖的容颜美得超越了性别,眼中闪烁著玩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。
「那个男孩————我们之中的那个新成员。」祂开口,声音如同丝绸滑过心尖,「他竟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么?成为撒旦,嵌入宇宙根基,甚至开始播撒他的「血脉」————真是不可思议,让人忍不住赞叹。」
「我曾在他年幼时,瞥见过他灵魂深处那点微弱的、对存在意义」的饥渴,没想到这饥渴最终把他喂养成了————这样一个庞然巨物。」
欲望舔了舔嘴唇,仿佛在回味某种罕见的美味。
死亡小姐静静地站在一旁,身披简单的黑色长袍,兜帽下的面容平静。听到欲望的话,她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。
「等会儿。」
死亡小姐的声音直接、清晰,带著看透一切的了然,「给你们看个更不可思议的,保管大家都会非常惊讶。」
她的话带著一种神神秘秘的意味。
但并没有立刻展示什么。
就在这时。
睡魔出现了,袖的身影如同由星尘与夜雾织成,靠在一根罗马柱的幻影旁,脸上带著罕见的疲惫与感慨。
回想著自己和伊恩有限的几次接触。
这位梦境之主也忍不住唏嘘。
「他爬得太快了,快的让人恐惧。」睡魔的声音低沉,他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里仿佛有亿万梦境的回响。
「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,太————不合常理。我很难判断他如今已经攥取到的分量,对宇宙而言究竟是福是祸?」虽然是叙事层,可以影响故事结构的存在,但是他们当然也触及不到多少和那位大人有关的真相。
「我掌管梦境,但有时候,我感觉现在这个所谓的现实」,才更像一场光怪陆离、逻辑崩坏的集体梦境。而我,作为梦之主,却在这个梦」里感到一丝————魔幻和失控。」睡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嘲。
他的语气里带著浓浓忧虑。
绝望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,她的锁链拖在地上,发出细微的、令人心烦的摩擦声,脸庞隐藏在阴影和长发后。
「谁————不是呢?」绝望的声音更唏嘘了起来,她低声附和著睡魔,「一想到我们这个家庭里新的这个家人,抽象这个概念本身的实体化身,此时已经坐在了我们都没爬上去的主桌上,能够用他的方式影响甚至决定宇宙的走向————」
「有一说一,作为绝望的化身,对此————我其实也挺绝望的。」绝望或许是一个聪明神,她现在绝望确实算料敌先知。
「呵呵,是这样吗?」谵妄的反应则截然不同。她像一团不断变换色彩和形状的发光雾气,在房间里快乐地飘来飘去。
时而变成一群游动的鱼,时而散作闪烁的彩色光点。
「有什么不好呢?」
她的声音如同无数个音高不同的小孩在同时说话,充满了天真与狂喜,「我从他出生————不,或许更早,从他那个混乱的起源」开始,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呢!他的思绪总是拐向最意想不到的角落,他的情绪像彩虹爆炸,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首走了调但无比动听的疯狂交响乐!」
「他让我感到————完整!强大!哦!他可太棒了!」谵妄凝聚成一个模糊的、戴著花冠的小女孩形象。
毁灭的身影如同一个由灰烬和寂静构成的轮廓,他很少参与这种带有情感倾向的讨论。但此刻,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、类似岩石摩擦的嗡鸣,这在他而言,已经是相当明确的表态。一股简短的意念传递给在场的各位。
「我认同这一点!」
毁灭并非认可伊恩本人。
而是认可伊恩所带来的那种颠覆性的、破坏旧有秩序与稳定性的「力量」,这与毁灭的本质产生了某种共鸣。
「我倒是一直对他身上,另一种死亡的气息很感兴趣。」死亡小姐情绪一向内敛,不过她确实是关注伊恩最多的那个无限存在。
就在此时。
氛围有些凝固,所有人的目光,有意无意地,最终都投向了房间中央,那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身影——命运。
命运端坐著,那本厚重无比、记载著宇宙一切可能性的《命运之书》摊开在他膝上。他的手指僵硬地放在书页边缘,兜帽下的阴影深邃。这位无限家族当中的强者,没有参与讨论,没有回应任何兄弟姐妹的感慨或情绪。
他只是————静静地坐著。
当然,仔细看,能发现他的指尖在极其轻微地颤抖。
或许。
只有命运能看见,那本无所不包的《命运之书》,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自动生成著崭新且字迹扭曲的段落。
除了新段落,又不断有旧的、似乎已经「确定」的章节被无形的力量涂抹、
修改、覆盖。书页上闪烁著伊恩的名字,以及与他相关的无数时间线分支,这些分支正在野蛮生长,相互纠缠,冲击著书本原本的结构。
「哎!」
或许这一声叹气里饱含了千言万语。在命运「眼中」,自己就像一个被两个技艺拙劣却力量惊人的画家按住的画布。
一边是那个真正不能提起名字的垃圾作家,这个存在笔触宏大、古老、带著某种不容置疑的「必然」感。
另一边就是伊恩。
这个家伙的笔触混乱、鲜艳、任性,带著强烈的个人意志—一也不是个优秀的作家。眼看著两个菜鸡作者在互啄,而他,作为命运本身,作为这本书的「持有者」和「体现者」,却几乎什么都做不了。
命运无法阻止伊恩的笔。
甚至无法完全理解上帝那沉默画笔背后的全部意图。
他只能被动地承受,眼睁睁看著自己被改写,被赋予全新到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篇章。他不再是那个翻阅典籍、洞悉一切可能性的先知,更像是一个被绑在椅子上,被迫观看自己未来被现场直播篡改的囚徒。
正因如此。
命运无法像绝望那样表达情绪,甚至无法像睡魔那样感慨。他只是存在著,承载著这场由两个撇脚作家进行书写的闹剧。
也正是这种无力感。
这种身为规则却只能旁观规则被肆意修改的荒诞,让命运陷入了深深的沉默,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只能看著老婆被蹂躏的凡人。
有一说一。
想到这里。
哪怕是抽象实体也有一些顶不住啊。
命运近乎自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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