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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4 章


赵凛一脸不赞同:“汤大哥说的哪里话,你才受伤,我怎么能走。我还是留下来照看你吧,以防万一。”

  师爷看看他又看看汤和志,眼眸来回闪动。

  汤和志都快痛哭了:他娘的谁是你大哥!

  他急于撇清关系:“不用,赵大人莫要喊我大哥,我当不起。您还是快回去吧,我有夫人有妾室,不劳您大驾照看。”

  赵凛:“你不必见外的……”

  见外你大爷!

  面对师爷的猜忌,汤和志受不了了,偷偷朝赵凛比了五个手指。赵凛盯着他,摁在轮椅上的手指比了一。

  汤和志一咬呀,撇开眼:“快快走吧,今夜我府上不安全。送赵姑娘的东西都带走,你们还想要什么也带走。”

  赵凛叹了[kou]气:“那好吧,我们就不叨扰了。”

  汤和志让府上的总管把几人送上车,压根没派人护送他们。

  笑话,莫名其妙被捅了一剑,又赔了一万两出去,不派人追杀他们已经很好了。还要护送,他又不是忍者神[gui]!

  就在他处理好腹部的伤[kou]准备睡下时,府里面又吵了起来,管家惊慌失措的跑来拍门:“老爷,不好了,染织坊被贼人洗劫了!”

  刚躺下去的汤和志一[kou]老血直接吐了出来:赵凛他真贼啊,下手比十三寨的响马还贪。拿了他一万两还不够,还要抢他的染织坊!

  伺候的小妾吓得花容失[se],大喊着请大夫。管家也慌了,又急急跑出去请大夫。这一折腾,汤和志足足在床上躺了三[ri]。等他醒来,听说染织坊一年的库存全被人搬空了,所有的账目和染织的秘方都不翼而飞后,彻底忍不了了。

  拖着还虚弱的身体往静王府去求见太妃,他要先发制人,要把赵凛供出来,把赵凛威胁他的话全抖出来。

  他在心里打了许久的腹稿,想着怎么咬死赵凛。

  然而,等太妃出来时,他就傻眼了。太妃身边跟着的不是赵府的何[chun]生和赵宝丫还有谁?

  他还未开[kou],赵宝丫先跑了过去,玉白的小脸满脸关切:“汤伯伯,你的伤[kou]没事吧?听说那伙贼人后来又抢了你家,我阿爹还担心了好久呢。”

  汤和志方才那股勇气一泄千里:赵家这两个黑心肝的是算准了他要来,在这等着给他上眼药呢!

  他白着脸扑通就跪下:“太妃恕罪,小的没守好染织坊,小的罪该万死!”

  庞太妃没搭理他,施施然在软榻上坐下,朝赵宝丫两人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,待会本宫再找你们说话。”

  何[chun]生和赵宝丫互看一眼,朝着她屈膝行礼退了下去。

  等人走了,庞太妃才慢条斯理的开[kou]:“汤主事,听闻你先前宴请赵县令全家吃酒?”

  汤主事抖如筛糠:“回禀太妃,是肖总管让小的去试试赵县令的腿是真断还是假断。小的和赵县令毫无瓜葛!”

  庞太妃抬眸轻笑:“本宫听说的可不是毫无瓜葛……”

  汤主

  事腹部伤[kou]又开始疼,背后冷汗测测。

  庞太妃突然话语一转,又道:“不管你是同赵县令毫无瓜葛,还是有其他的瓜葛。在何小大夫治好本宫的头疾前,你都别去赵县令面前转悠……”

  “懂?”

  庞太妃就是个[jing]致的利己主义者,这世上,除了她儿子和肖统领能让她挂念一二,其余人都是个屁!

  她不在意,也不关心,等她头疾好了,随赵凛去死!

  汤主事连连点头。

  庞太妃:“懂了就滚吧!”

  汤主事赶紧提上袍子就滚,伤[kou]因为大幅度动作渗血了也不敢停。等碍事的人彻底没影了,庞太妃才往自己的院子去。快到院门[kou]时,远远便瞧见赵宝丫蹲在假山边抱着她的豆豆,何[chun]生在给豆豆扎针。

  豆豆一双蓝汪汪的眼睛咕噜噜的滚,特别乖特别听话。

  她走了过去,停在赵宝丫身后,温声问:“在做什么呢?”

  赵宝丫立刻抱着豆豆站了起来,笑颜明媚:“太妃娘娘,阿彩姐姐说豆豆不舒服,[chun]生哥哥说是积食了。方才扎了两针,待会儿再喂一些水,它很快就能好了。”

  一旁的阿彩也笑着附和:“是啊,何小大夫医术可高明了,一瞧就知道豆豆肚子不舒服。”

  庞太妃的笑渐渐淡了,赵宝丫把猫猫递还给她。她没接,看向身边的绿湖。绿湖会意,立刻接过喵喵叫的豆豆。

  何[chun]生和赵宝丫告辞,庞太妃让管家送送。等二人走了后,她看向绿湖手里的豆豆,眼中嫌恶藏也藏不住:“听见了赵家姑娘说什么了吗?给它喂些水,加点□□进去。”

  绿湖惊愕抬头,舌头打结:“太太妃……”太妃平[ri]不是最喜爱这只猫吗?怎么就要弄死?

  其余伺候的下人也是不可置信,但谁也不敢说话,都垂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

  庞太妃拧眉看着绿湖:“怎么,听不懂本宫说的话吗?”

  绿湖赶紧低头,磕磕巴巴道:“听,听懂了。”

  庞太妃冷哼:“贱民就是贱民,不懂尊卑贵贱!”若不是她头疾还没痊愈,仅凭刚给她看过诊就敢给一个畜牲扎针这一点,也足够他砍头!

  她说完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。

  绿湖抱着猫站在原地,眼角微红,手都在发抖。同行的姐妹走过来拉她:“绿湖,别犯倔……”

  绿湖不说话,抱着豆豆转身往西苑最僻静的地方去……一刻钟后,她看着豆豆不断[chou]搐的身体,她默默抹着眼泪道:“要怪就怪赵家的姑娘吧,你莫要来找我……”

  马车里的赵宝丫连打了几个喷嚏,何[chun]生立刻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穿少了?没感觉不舒服吧?”

  赵宝丫摇头:“无事。”

  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心会害了豆豆。

  马车很快到了县衙,刚停稳,她就跳了下来,径自往后宅去。何[chun]生紧跟其后,一路往书房去。

  书房里,赵凛在翻看汤家染织坊的账本。她一进去

  就兴奋道:“阿爹,你果然没猜错,姓汤的真跑到王府去告状了,瞧见我和[chun]生哥哥像见了鬼一样。后来太妃把我们支了出去,最后就看到他满头大汗的走了。()”

  何[chun]生也道:只要我还在给太妃治头疾,他应该不敢胡说八道了。?()_[(()”

  赵凛拧眉,赵宝丫察觉到不对,忙问:“怎么了阿爹?”

  他沉吟片刻道:“金矿石提炼不在汤家的染织坊,看来我们要再去段家瞧瞧了。”赵凛把账本合上,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面上敲着。

  “这段家有个玉矿场,不在荆州城内,阿爹只怕要出去一趟。”

  他昨夜去找过云娘子,云娘子道:“十二商会各家的生意都是分开、互不干涉的。段家管玉器生意,他们的玉矿场就在南城外云门山脚下,那里还有个赌石场,每年都会有商人过去赌石。原本这个季节陆陆续续因该有商人过去了,但十三寨和荆州军一直在[jiao]战,吓退了不少人。”

  “那个赌石场我去过,并没有提炼金矿石的痕迹。”

  “至于玉矿场我并未去过,不过那里有禁卫军把手,不准闲人出入。但也这正常,我们胭脂制作坊也是不准其余人进去的,也有护院打手看守。玉器自然是比胭脂、布匹[jing]贵。”

  赵凛让她再想想,段家玉矿还有什么特别之处。云娘子沉思了会儿,才道:“其余十二家用的工人大部分是荆州城的百姓,唯有段家,听说里面全是从大业各地拐来的人[kou]。只进不出,死了就直接丢到沙漠里喂狼。”

  那就是没办法弄人进去了,即便弄进去了也没办法传递消息。

  那也只能他亲自去探一探了。

  赵宝丫眨了眨眼:“阿爹不必去啊,我让鹰隼找伙伴去瞧瞧吧。”

  赵凛:“也好,你先让鹰隼去云门山附近瞧瞧,我去段家玉器铺转转。”

  他们想法是好的,然而,不管是赵凛还是鹰隼,打探了大半个月都一无所获。段家玉器铺的掌柜和主事都是个人[jing],[xing]子又沉稳不管打探什么都跟个哑巴似的。鹰隼只要一接近玉矿场就会有禁军驱赶,周遭都养了咬人的恶犬,赵凛夜探过两次都无功而返。

  防守得这样严密,金矿石提炼之所很可能就在这里面了。

  就在他思索着要如何进入时,先收到了长溪那边来的信,一看寄信人——赵[chun]喜?

  赵凛疑惑:子晨有什么重要的事,居然特意寄信到荆州来?

  赵宝丫催促:“阿爹,快点拆信啊,不是小姑他们有什么事吧?”

  赵凛拆了信,从上往下读,读完之后都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了。赵宝丫急了:“阿爹,究竟有什么事啊?”

  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赵凛把信递给她,有些无语道:“你[chun]喜叔叔说,半个月前有人飞鸽传书给书院的周监院。说你爹我是因为在京都敛财才被贬了,贬到荆州后不仅不知道反省,反而更加横行霸道。不为民请命、借机敛财、公然抢掠商贾、恐吓百姓。周监院把这事告知了你顾山长爷爷,顾山长痛骂你爹一夜,现

  ()  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半个月后就会到荆州。”()

  赵宝丫无语,把那信往桌上一拍,气鼓鼓道:是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,阿爹明明就是在做好事,虽然得了点钱财,那也是皇帝赏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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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赵凛冷笑:“还能有谁,荆州城只有姓汤的去过长溪。我们又刚刚抢了汤家,还在他面前摊牌了。”

  何[chun]生附和:“确实,最大可能就是他了。”

  事实上,这件事确实是汤和志干的。他那[ri]被太妃警告后,回去越想越气,心想自己不能整赵凛,自然有人能整。他当年在长溪,就听说青山书院那个顾老头是个老顽固,对赵凛颇有偏见。

  把他弄来牵制赵凛,等肖总管弄死十三寨的那群响马,自然就有功夫来收拾赵凛了。

  赵宝丫着急:“那怎么办啊,顾爷爷来那得多碍事啊!”

  赵凛现在还记得他中了状元返乡时,顾山长要他拿丫丫发誓做个好官的事。要是知道他不仅没为民请命,还大肆‘敛财’,肯定马不停蹄就赶来了。

  “还能怎么办,先让你吕叔叔把人绑了,请上十三寨喝茶,等事情结束,再放他下来吧。”到时候任由他骂就行。

  这老头子如今也有古稀了,脾气再大,骂个把时辰也就累了。

  吕勇接到消息眉头差点没打结:这都是什么事啊,让他绑顾山长?

  要是顾山长知道他当了响马,估计能骂死他,再绑他不得一[kou]唾沫淹死他。

  但能怎么办,不能叫他坏了大事啊,他只能让兄弟们时刻注意荆州入[kou]的峡谷。然而,守了大半个月,愣是没瞧见人影。

  他把这事和赵凛说了,传信问他是不是搞错了。

  赵凛回信:“不可能搞错,是赵子晨的亲笔信。”

  吕勇:那错不了,以赵[chun]喜那严谨的[xing]子,说来定是就来了。

  赵凛有些担心起那老头子,又传信给云中的钱大有。钱大有很快回信说顾山长三[ri]前就过了云中,往荆州地界来了。

  还是他亲自送出云中城的。

  出了云中,又没入荆州,那会去哪?

  赵凛想起云娘子的话,想到另一种可能,眉头不禁拧了起来。又传信让吕勇沿着荆州入[kou]找找。

  吕勇这一找也是吓了一跳,在劈观山往南五里处瞧见了顾家的马车,马车已经四分五裂,车上的人和财物都不见了,残破的车璧上是附近马匪留下的铁钩划痕。

  他站在车璧上举目远眺,到处是黄土滚滚……

  当夜赵凛收到了回信,赵宝丫急问:“阿爹,吕叔叔找到顾爷爷了吗?”

  赵凛:“找到是找到了,你顾爷爷也许、可能、应该被过路的马匪劫了,卖到段家的玉矿场去挖矿了……”

  赵宝丫整个呆住:“……”

  不是,顾爷爷那么大年纪了,挖什么矿啊!

  这帮马匪有病吧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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