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2章 御驾亲征,漠南决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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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0章 御驾亲征,漠南决战
大明东征的消息像瘟疫般传遍金国疆域。
中都的酒肆里,几个身著锦袍的士族子弟正围著酒桌,满脸通红地叫嚣。
「那些明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不过是北疆的蛮夷畜生,侥幸打赢了几场仗,就敢来招惹我大金?」
「当年我大金灭辽破宋,何等威风,还怕他们不成?」
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附和道:「就是,一群连孔孟都不尊的野蛮人,连科举都没有,全靠武将当官,这样的朝廷能撑多久?」
「咱们大金的勇士,定能把他们打回西域,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中原的主人。」
他们唾沫横飞地历数著金国这数十年间的战绩,仿佛只要喊得够响,就能吓退大明的二十万铁骑。
可若是仔细看,会发现他们握著酒杯的手,都在微微颤抖。
昨夜,不少士族已经悄悄把家眷和金银送往南方,嘴上的强硬,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与士族官僚的盲目叫嚣不同,普通百姓的生活早已被恐慌笼罩。
中都的街头,往日热闹的集市变得冷清,商贩们缩在摊位后,眼神警惕地打量著过往行人。
城门口,想要出城逃难的百姓排起了长队,守城兵士却拿著刀棍驱赶,呵斥著「不许逃,谁再逃就是通敌。」
一个牵著孩子的妇人,抱著怀里的布包,眼泪不停地往下掉:「这日子可怎么过啊?」
「前几年闹灾荒,好不容易活下来,现在又要打仗,要是明军打进来,咱们娘俩可怎么办啊?」
旁边的老汉叹了口气,摇著头说:「还能怎么办?只能听天由命了。」
「要是朝廷大军能打赢还好,要是输了……咱们这些老百姓,到头来还是遭殃。」
而在中原大地,这种恐慌又多了几分麻木的迷茫。
兖州城外的官道上,成群的灾民拖著疲惫的脚步往前走,他们面黄肌瘦,衣衫褴褛,有的还抱著饿得哭不出声的孩子。
听说大明要打金国,有人好奇地问:「大明是啥?能给饭吃吗?」
得到否定的答案后,便不再追问,继续低头赶路。
对他们来说,谁当皇帝、谁打谁,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不能活下去。
「红袄军在前面的陈家庄发粮食,只要愿意加入,就能管饱饭。」
一个灾民突然高声喊道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这话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,原本疲惫的人群立刻骚动起来,纷纷朝著陈家庄的方向涌去。
一个背著孩子的中年男人,踉跄的向前快步走去,嘴里念叨著:「不管是红袄军还是明军,只要给饭吃,俺就跟著谁。」
「金国朝廷不管咱们的死活,咱们只能自己找活路。」
旁边的年轻人用力点头,眼中闪烁著求生的光芒:「对,加入红袄军,不仅有饭吃,还能杀那些欺负咱们的金狗,说不定还能活下去。」
灾民们的脚步越来越快,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坚定。
他们不在乎大明和金国谁赢谁输,也不在乎红袄军是不是「叛军」,只要能填饱肚子,能活下去,就是他们唯一的追求。
陈家庄,红袄军刚攻破这个庄子,士兵们正忙著将庄内地主藏匿的钱财、绸缎搬上马车。
而粮仓前,杨妙真手持红缨枪,站在粮堆旁,看著源源不断涌来的灾民,眼中满是兴奋。
「哥,你看。」
「这么多灾民来投靠,咱们的队伍又能壮大不少。」
「刚才清点了,光这庄子里搜出的粮食,就够咱们全军吃半个月了。」
杨安国站在一旁,却轻轻皱了皱眉:「这些粮食,本就是庄里地主从百姓手里搜刮来的。」
「他们仓里的粮食堆得装不下,有的都发了霉,却眼睁睁看著灾民饿死,不肯拿出一口。」
「这世上,最狠的就是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。」
「对,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,统统都该下油锅~」
杨妙真不断的点头,又凑到哥哥身边:「哥,那咱们下一步打哪里?」
「附近的几个庄子都没这么多粮食了,要是想招更多人,还得找个富庶的地方。」
杨安国抬头望向曲阜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:「下一步,咱们再去打曲阜。」
「孔家的粮食可比陈家庄多了百倍、千倍。」
杨妙真美眸中满是兴奋,握紧手中的红缨枪,用力点头:「好,就打曲阜。」
「孔家的那些人仗著金狗撑腰,欺负百姓,这次咱们就替百姓讨回公道,让他们知道,就算是『圣人之后』,欺压百姓,也一样要被咱们抄家。」
……
漠北草原的春日,风还带著几分凛冽,却吹不散漫山遍野的军威。
「轰轰轰轰~」
金色的日月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旗面上的日月图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如同大明的锋芒,刺破草原的辽阔。
下方,一支大军正稳步前行,士兵们骑著高大战马,身穿统一的黄色布面甲,
正是李骁亲自统帅的第一镇大军。
有些士兵脸庞稚嫩,明显就是新兵,但更多的老兵却是眼神都锐利如鹰,透著久经沙场的沉稳。
而在第一镇大军旁边,另一支身穿白底红边布面甲的大军,同样也在缓步前进。
正是驻守西海的李东河麾下亲领第六镇万户的队伍。
两支大军如同两条钢铁洪流,在草原上缓缓汇合,马蹄踏在草地上,发出「咚咚」的厚重声响,震得地面微微颤动。
队伍后方,成群的羊群被兵士驱赶著,兵士们时不时从羊群中牵出几只老羊,就地宰杀,浓郁的肉香很快弥漫开来。
羊奶和羊肉,是这支大军重要的移动军粮,能让士兵们在长途行军中保持体力。
而在队伍中间,骆驼、牛车、马车组成的后勤队伍缓缓跟进,车上装满了粮食、军械和药品。
这种中原王朝的车辆运输与游牧民族的牲畜随行相结合的后勤方式,正是大明军队特有的后勤体系。
队伍最前方,李骁骑著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,身穿暗金龙纹布面甲,甲胄上的龙纹栩栩如生,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。
他目光扫过前方的队伍,眼神沉稳而锐利。
在他身边,跟著一个少年,骑著一匹成年母马,身穿小号的暗金布面甲,只不过甲胄上的龙纹是四爪金龙,少了几分帝王的霸气,多了几分少年的英气。
少年的模样与李骁有几分相似,眉眼间透著一股倔强与认真,像是小一号的李骁。
他正是李骁的嫡长子,金刀。
此次东征,李骁特意将他带在身边,虽不会让他上战场厮杀,却要借著这次行军,亲自教导他行军作战的本领。
「父皇,您看咱们这后勤队伍,是不是太分散了?」
金刀看著两侧的羊群和中间的车辆,想起在武备学堂学到的知识,忍不住开口问道:「学堂里教官说,后勤是军队的命脉,若是太过分散,容易被敌军偷袭。」
李骁闻言,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,勒住马缰绳,指著前方的队伍对金刀说道。
「你看得很仔细,但还要再想深一层。」
「漠北草原开阔,没有城池可以依托,后勤队伍若是集中在一起,目标太大,反而更容易成为敌军的靶子。」
「如今这样分散在队伍两侧和中间,既能让羊群跟著大军移动,随时补充军粮。」
「又能让车辆在队伍中间得到保护,兵士们也能及时支援,这是因地制宜的安排。」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「行军作战,不只是正面厮杀那么简单。」
「后勤能不能跟上,安营扎寨有没有隐患,能不能在长途行军中保持军队的战斗力,这些都决定著一场战争的胜负。」
「战争,比的不仅是谁的兵士更勇猛,更是谁能撑得更久,谁更能稳住阵脚,不被对手找出破绽。」
金刀认真地听著,一边点头,一边看向队伍后方正在安营的兵士。
只见兵士们熟练地搭建帐篷,将车辆围成一圈,形成一个临时的防御阵地。
有些事情,听别人说的再多,也不如自己经历一次记忆深刻。
「你在武备学堂学到的是理论,只有结合实地行军,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。」
李骁拍了拍金刀的肩膀,语气带著几分期许:「这次东征,你要多听、多看、多思考,将来才能扛起守护大明的责任。」
金刀重重点头。
漠南的界壕防线,曾是金国抵御草原部落的屏障,如今却成了阻挡大明铁骑的最后希望。
独吉思忠站在防线最高的瞭望塔上,望著绵延无尽的土墙与壕沟,手中紧攥著兵力部署图。
调集的三十万大军,正按照他的指令,沿著界壕一字排开,如同一条钢铁长蛇。
「传令下去,西起净州,东至庆州,每五十里设一座军寨,每座军寨驻兵五千,由万户直接统领。」
独吉思忠的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,传向身边的亲兵:「界壕内侧挖掘三道深沟,沟内埋设尖木。」
「外侧布置鹿角拒马,派轻骑日夜巡逻,一旦发现明军踪迹,立刻点燃烽火。」
亲兵躬身领命,转身疾驰而去。
独吉思忠的目光沿著防线扫过远方,三十万大军的营帐密密麻麻,几乎蔓延到了两侧的天际。
其中十万是原本就驻扎在界壕防线的精锐,负责防守防线中段的咽喉要地。
十五万是从东北、河北徵调的边军,分别驻守东西两翼。
剩下五万则是临时招募的乡勇,负责后勤运输与军寨守卫。
这般密集的部署,只为实现他在朝会上立下的誓言:「定要拒明军于漠南之外,让那些北疆蛮子的尸体,填满界壕。」
可一想到粮食,独吉思忠的眉头就忍不住拧紧。
接连的灾荒让北方粮田收成大减,百姓成灾,大同府的军粮仓库又在半年前被烧毁了很多,三十万大军的粮草供应几乎断了线。
好在关键时刻,北方的士绅们「主动」捐出了大批粮食。
并非他们忠于金国,而是听闻大明在关中推行「土地归公」政策,士族私田尽数被收。
这些人怕大明打过来后自己的土地也保不住,才咬牙拿出存粮,只求金国能挡住明军。
「大人,士绅们捐的粮食已运到军寨,勉强够大军支撑一个月。」
粮官匆匆赶来汇报,语气带著几分庆幸:「只是乡勇们的口粮还是不够,不少人已经开始吃野菜了。」
「独吉思忠沉默片刻,沉声道:「先紧著边军和禁军部队供应,乡勇那边……让他们再撑一撑。」
接下来的几日,独吉思忠亲自巡营,只见乡勇们捧著空荡荡的碗,眼神里满是疲惫。
独吉思忠看著这一幕,知道若再不提振士气,不等明军进攻,大军自己就先垮了。
他翻身跳上一块高地,手中的马鞭重重一敲地面。
「弟兄们。」独吉思忠的声音激昂:「本帅知道大家近来辛苦,口粮紧了些,野菜咽得嗓子疼,但我要告诉你们,这都是暂时的。」
「朝廷已经拨付了一百万石军粮,已经出了中都,正在向大营过来,再坚持一段时间,你们就能每天都吃上香喷喷的米粥了。」
当然,这肯定是假的,中都虽然调拨来了粮食,但绝没有这么多。
「等咱们打退了明军,朝廷绝不会亏待大家。」
「乡勇兄弟每人赏银五十两,再分五亩良田,边军弟兄们,赏银一百两,分田十亩,免三年赋税。」
「你们想想,到时候拿著银子,领著田地,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,不比现在啃野菜强?」
这番话像一颗石子,在士兵们心中激起了涟漪。
一个年轻的乡勇忍不住抬头,声音带著几分不确定。
「大帅,朝廷真能给这么多赏银?俺们这些乡勇,也能分良田?」
「当然。」独吉思忠立刻回应,语气斩钉截铁。
「我独吉思忠以祖宗的名义发誓,只要守住界壕,打退明军,朝廷的赏赐只会多不会少。」
「你们想想,当年太祖皇帝灭辽破宋,跟著打仗的弟兄哪个没封侯拜将?现在就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。」
他知道,这些话半真半假,朝廷如今财政空虚,别说五十两赏银,能不能凑出五两都难说。
更别说土地了,那是士族田主们的命根子,怎么可能分给这些贱民?
可眼下,他只能靠著这些「大饼」稳住人心。
见士兵们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,独吉思忠趁热打铁,指向界壕外侧:「那些明军是什么?不过是北疆来的蛮夷。」
「他们只会骑马射箭,哪懂什么阵法?咱们有三十万大军,有界壕防线,还有士绅们捐的粮草和中都送来的百万石军粮。」
「他们远道而来,粮草肯定接济不上,只要咱们再撑半个月,明军自己就会退兵。」
「拒明军于漠南,让他们有来无回。」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,很快,呐喊声传遍了整个军营。
士兵们举起手中的兵器,眼中或是决绝、或是茫然。
独吉思忠看著这一幕,心中稍稍安定,至少眼下,军心还在。
……
而在界壕防线的另一侧,大明的第六镇与第八镇大军早已扎下营寨,与金军隔壕对峙。
第八镇刚组建不久,士兵还没完全磨合。
第六镇又少了一个万户,原本驻守西海,此时正跟随大军主力过来的路上。
兵力不足,不能贸然进攻。
半个月后,漠南的草原上出现了一支浩荡的队伍。
牛羊成群,马车连绵数十里,营帐如同白色的海洋,远远望去,更像是一场规模庞大的部落大迁徙。
李骁骑著乌骓马,走在队伍之中,金色的日月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士兵们身穿黄色布面甲,如同一片金色的洪流,缓缓朝著界壕方向移动。
「陛下。」
卫轩与大虎早已带著将领们在营外等候,看到李骁的身影,连忙翻身下马,抚胸躬身:「臣等恭迎陛下。」
「不必多礼。」
李骁亲自下马将他们扶起。
卫轩和大虎虽然常驻漠北,但有时候也会回龙城述职、探亲,所以李骁看著两人的变化,也没有太大的惊讶。
而是问道:「金军那边的情况如何?」
而此时,界壕大营之中,独吉思忠得到探骑汇报:「启禀大帅,界壕外面出现了很多身穿黄色甲胄的骑兵,还有金色和黄色的日月战旗。」
「什么?黄色的骑兵?」
独吉思忠心中一紧,连忙亲自登上瞭望塔。
只见远处的草原上,隐约能够看到一片黄色的旗帜,旗下的士兵身穿同样的黄色布面甲,透著一股威严和贵气。
独吉思忠的脸色凝重:「黄甲黄旗……那是大明的禁卫军,是第一镇,李骁……李骁御驾亲征了。」
这个消息如同惊雷,在金军军营中炸开。
士兵们纷纷抬头望向远方的黄色旗帜,眼中满是惊骇。
他们不怕明军的普通部队,却对那位横扫漠北、灭了西夏、鲸吞关中的大明皇帝充满畏惧。
独吉思忠强压下心中的惊惶,高声喊道:「慌什么,李骁来了又如何?」
「咱们有三十万大军,有界壕防线,定能挡住他们,传令下去,加强戒备,绝不能让明军靠近界壕一步。」
……
晨光中,大明的营帐如同白色的海洋,绵延数十里。
刚抵达的第一镇大军并未急于行动,李骁特意下令休整五日,让大军恢复体力,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。
金帐之内,李骁指著悬挂的金军兵力部署图,对著旁边的金刀说道:「打仗不能只靠一股冲劲,得先摸清对手的底细。」
「这段时间里,你大叔和舅舅已把金军的布防探查得清清楚楚,独吉思忠还是老一套,把三十万大军分散在漫长的界壕防线上,想凭防线挡住咱们。」
历史上独吉思忠统领四十万大军守界壕,如今却只有三十万。
只因为几年前关中一战,大明灭了十几万金军精锐,现在关中还有两个镇牵制著金国十万兵力。
再加上有大明和南宋的支持,红袄军等叛乱愈演愈烈,金国的动员能力大不如前。
而反观大明的十几万精锐铁骑,个个身披布面甲甚至铁甲,还有火炮、神臂弩这些重兵器。
实力比历史上的铁木真部队强太多了,完全是碾压之势。
所以此战,大明一方占据了极大的优势。
金刀凑近图纸,看著上面标注的金军堡垒位置,若有所思:「父皇,那咱们是不是可以集中兵力突破一点?」
「没错。」
李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:「独吉思忠在乌沙堡、乌月营、昌州、抚州、恒州这些地方安置了重兵。」
「这些堡垒依地形而建,易守难攻,位置险要,根本无法绕开。」
「但他把兵力分散了,每个堡垒的防守力量就弱了,咱们只要集中优势兵力,猛攻其中一个堡垒,就能撕开金军的防线。」
他手指重重落在「乌沙堡」的位置:「就选乌沙堡。」
「这里是界壕防线的关键节点,连接著金军东西两翼的援军通道。」
「只要拿下乌沙堡,金军的防线就会出现缺口,咱们就能长驱直入,把分散的金军各个击破。」
与此同时,大虎和卫轩分坐左右,笑呵呵的看著李骁对金刀的教导。
看著少年郎朝气蓬勃又认真学习的模样,仿佛看到了年少时候的自己。
「陛下说得对。」坐在左侧的大虎点头说道。
他身穿蓝底红边甲胄,魁梧的身躯几乎占了半个座椅,开口时声音如同洪钟。
「那独吉思忠把三十万人撒在几百里的防线上,跟撒芝麻似的,乌沙堡才驻了三万兵,咱们这六万精锐全部砸过去,跟铁锤砸鸡蛋一样。」
他往前凑了凑,粗粝的手指点了点图纸上乌沙堡两侧的军寨:「末将探过,乌沙堡的援军要从乌月营和抚州调,最快也得三天才能到。」
「咱们只要在此之前拿下乌沙堡,再派骑兵守住通道,那些援军来了也只能干看著。」
「到时候咱们从缺口冲进去,东边打昌州,西边打乌月营,保管让金军顾头不顾尾。」
坐在右侧的卫轩闻言,微微颔首。
他身穿白底红边甲胄,气质更显儒雅,开口时语气平缓却掷地有声:「大虎说得在理,但还需注意乌沙堡的地形。」
「那堡垒建在土坡上,四周挖了三道壕沟,金军还在沟里埋了尖木,硬冲怕是会有伤亡。」
对于三人来说,解决这些麻烦并不困难,但主要是为了教导金刀。
「陛下,臣建议让神机营先轰开乌沙堡的城门,再用神臂弩压制城上的守军,步兵填平壕沟,最后让骑兵冲锋。」
「这样既能减少伤亡,又能速战速决,不给金军反应的时间。」
李骁点了点头,语气变得严肃:「传朕的旨意,明日清晨,大军正式向金国开战。」
「第一镇、第六镇、第八镇大军全部集结,火炮营和神臂弩营打头阵,目标乌沙堡。」
「告诉将士们,拿下乌沙堡,就是咱们东征金国的第一功,论功行赏,绝不亏待。」
「臣等遵旨。」卫轩和大虎齐声领命,转身快步走出帅帐,去传达命令。
夕阳西下时,大明军营里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,士兵们开始收拾行装,检查兵器,空气中的轻松氛围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肃杀之气。
一场改变两国命运的大战,即将在乌沙堡拉开帷幕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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